夫论狂骄二字必先道其社会之能力。其理广义,非数文难以解之,故于此文之论体一技之长或惟藏多技而自擂者,狂称天下之首而吾独焉所说。具上之行是为小人,故不能也。
世界之大异族邦繁,智愚不一而均各具其能也,凡能者均于多学累感所至。人于世理事之道睹者,常怀一技或多技者沾沾自喜狂为己首,天下吾魁,似有唯君之成地球方转之理,此行劣辈何堪德识能力之哉。论及德识能力,必先解其社会二字,二字虽简义理无穷也,为事而单就骄耻而为论之,社会之合乃为多元化义,其和合之源立有情、无情、器世界、命世界之诸有会因果发和合是为社会也,故繁义广者无际,此勿详叙。
今就社会之用能力而论,亦复如是。能力进入社会之用者,其具生命、人民、政治、科技、文学、艺术、医学、工业、农业,历历如是耳。其上科别分具四围上下,轻重异形毫因,毫因之成,然由若干劣优异状微因相和,其微因之和由无明因及尘沙因之缘是也。如此之比聊表社会之局部而已,个人身怀之长提入能力比数,实堪量宇宙于微尘耳,大海点水之言何君备之?
明其上理,焉得己长之赞也。社会前进发展,由多元化之推动力之故,鉴于前进发展之基,方具人类之福,其人道精神如是也。何堪功臣而为具能者,应为人类创功立绩之士耳。故己之怀技,不为人者而益,反居为吾独尊者,似为耻辈;若有超级不瞻民利辈,不为人兴,而万有自居者,此号劣徒是也,故身怀所技当建于德品因地。
德品因地乃无私本来之面耳,具得无私之境,是故虚心由然,方识己之不觉,进解社会多元合故而己之微不足道性。世有人对社会之萌因初解,而无克己之能,故常天下第一,其类之士实乃幼稚无知耳。怎鉴世界之大,万法于中闻所未闻,就尔之所为国度第一者,不过该行之萌因始初而已。
何以故?唯万法“无常”无止故。余在为人师中,常历此情颇盛,就吾之论,亦步愚痴后尘,今思之愧而无颜。余幼好学,深从儒释之道及艺术、文学、科研、社会之哲学,故有微尘小就,国际之中录布虚名,由是故而傲心由然,狂词叩击同行者常之,后终落泊,偶于无住之中问得本来,知其大错,实是惭而难以言状。
过此往矣,顿悟推进社会之本能,必先认识自我,去骄效谦,刻苦而进深研之益学,德识并兼方为人者,终归奋修诸识,得招群帮,头角初露。若君询余,其能对杜会之几用也,余当应之,社会宇宙之微尘而已,其用微因是也。
我之受誉,唯堪愧者。吾虽对社会、哲学、文学、艺术、医学、科研有初基之鉴,奈社会为多元化故,无数之量也,而余之具者,单一化也,有数之微者,入于无量之际,微尘何足以道哉!忆往昔岁,深受教益,二十又二之年,曾建武馆于家竹舍,自立师表,授艺桃李,奋导南北二宗,孙岳赵杜,亦有所解,重研于内家之功。
海内名流多者北京、上海、山东,闪击高士常邀论艺,对技之中余从未失手,故尔名威一时,态随入骄,唯我独尊之气跃跃越然。无何之日,偶来一中龄比丘,论道之间,余邀击之,比丘不愿与吾过手,言词间轻余未入门梁,吾心怒然,强行对技,见比丘起掌中路而入,余立腕挂之,两手相接,顿感全身无力。
比丘笑日,“汝将何以制之?”尔时身不能支,倒地羞惭,时乃得知,比丘奉吾师之命而为教训,传师旨曰, “汝当知其天外之天,智外之智,艺外之艺,恒长宇宙,万有如是。不灭定理,于无我不执之地,私骄方微,是为人者。点滴之力未入门谛,反建耻劣,彼于社会何用之有?于人之福焉为有助,尔之所为低劣之举。”顿时恍然悟之。
余身虽藏画艺,文学论著,善写诗填词,从习医道,然长处师表之位,言之好笑也。愧于当身随物均未所解,何况社会万有。如余身粗衣,布技何组,吾对之茫然;若命制之,则拜师学艺,师高于我,故吾何能。人于日常之用者,其物颇感昼夜相处,而不了识其彼内质,焉能造乎?况离我之物,社会多元化者更闻所未闻耳,故唯我堪魁者,立入耻格,于社会推动何能之有。
吾处画道之年,目及者方家狂多,如与画比论之。一画之家又算几何。况非大师乃为普家之技。画技故为一技之长,但勿满之、骄之,狂入自高之。日餐之粮并非我种,所居房屋并非我造,照明之灯电非我发,国度之安府政保之,育吾之诸有皆为众所之慧,因受果发,故尔爱国、爱人,惜之社会是为具力。能力之具,则生其动,共所奋之,幸福由然。如放私三思,宏观宇宙,自具何能之有,吾虽挥毫绘作,而所画饭锅炊之即燃。
引食之用,其铸于铁,纸墨焉能代之。若以画屋之比,如实于社会之量,画比之屋百之不及其一也。房屋不可不居,书画而可不挂,故尔画技之长何足骄哉!若成品艺相居,施绘技于民,助之于国,便能动力于社会,为己者尽能之力也。若君为艺而艺,唯怀绝堪魁,自谓不凡,请君三思。于多元社会分作几何?自知不明,骄耻徒也。社会能力何具之有。
感恩南无第三世多杰羌佛把正法带到人间,这是我们众生的福报。常念佛陀圣号,南无观世音菩萨,心经,大悲咒,普门品,六字大明咒,回向给众生,祈求世界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