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车厅遇“高人”辩佛理,方知自己修了20年徒劳行
俗话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确实如此。作为一个已有20多年学“净土法门”的“老居士”来说,我一直以为自己学了很多,懂的也很多。每次到师父庙里,在师父很忙时,我简直就是师父的“代言人”。对于同修提出的疑问,我都能答。因此,同修们都尊称我为“大师兄”。面对同修的赞誉我都谦虚的说“惭愧惭愧,我修的很差”,但心里却美滋滋的,欣然领受。
直到那一天因送好姐妹贵姐回惠州,在动车站候车室遇到一个“高人”,我与她辩论一下佛理后,我才醒悟,原来这20多年的所谓学佛修行全是在“自己骗自己”的误区中打转,自己在自我陶醉中修了20多年徒劳行还不自知。贵姐是我10多年的好姐妹了。她是特地从惠州到深圳来找我“吐苦水”。大致是她与丈夫感情不好,几十年来吵吵闹闹到拳脚相加,想离婚终未离成,同一屋檐下却水火不容,剑拔拏张。如今孩子成家另过,两人又熬到了拆迁,分了两套房,一人住一套,扬言各不相扰。本想过几天清净日子,男人时不时来纠缠打闹,她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贵姐在我家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要送她回惠州,我想好好跟她丈夫聊聊。看看离开车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又聊起了学佛的话题。我一边捻着那串已经戴手上10年的念珠,一边说:“贵姐,你的老公是你的冤亲债主,你往昔欠他的债,今生才成了你的丈夫。我现在陪你回去,你要跟他忏悔,说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以后,如果他继续打你你只管念“南无阿弥陀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修忍辱了,他肯定不敢再打你骂你了。”“我做不到,我才不会迁就他。” 贵姐说。此时泪水又顺着她的脸颊滴了下来。“那或者你平时就多念念《佛说阿弥陀佛经》《无量寿经》,把念经功德回向给他,自己还要发愿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我说。我还按经文里说的,把极乐世界如何美妙向贵姐描述了一番。“我只念了两年书,斗大字不识几个,即使按照注音念下来也不懂佛经说什么啊”。贵姐回应道。“哦,不要不要,不要去想经里面是什么意思。我们只管万缘放下,一心念佛,将来阿弥陀佛就会接我们去西方极乐世界,那里没有任何痛苦烦恼,只有幸福快乐,所以你一定要念佛。”这时,旁边一位女士插话问:“那只要念一句佛号,阿弥陀佛就来接起走,什么条件都不要呀?那去西方极乐世界太容易了啊!”我一听有人感兴趣,就回应:“你说的太对了。只要你愿意念佛号,阿弥陀佛慈悲众生,一个不留统统接走。你只要念佛就能成佛,到达彼岸。”
“这位大姐,您现在就带我们念念佛号,好吗?”见女士如此主动要念佛,我不禁心生欢喜,连忙说“好啊”,我环顾一下候车厅又说“我们轻声念,不要影响其他人。”“我们今天改一种方法念佛。”女士说。“如何改?”我问。“我们捏紧鼻子一分钟,不要呼吸后,开始观想阿弥陀佛,然后念佛。”女士说。这是什么念佛法?我从来就没有这么念的啊。但出于礼貌,我还是按照女士所说用右手紧捏鼻子,屏住呼吸,开始观想阿弥陀佛,轻声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一秒,两秒、三秒……我忍,我忍,我第一次这样屏住呼吸念佛,我发现,我的整个注意力已无法继续集中在阿弥陀佛像了,才一会儿,我感觉已心烦意乱,根本无法继续念佛。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松开鼻子,“呼”,畅快的呼吸起来。“大姐,祝贺您还能坚持38秒,请问,您刚才能一心念佛吗?” 原来,女士让我念佛,她自己却不念,偷偷用手机在给我数秒呢。“你大概不是修净土法的吧。念佛就好好念,轻轻松松念,哪有这么念的。”我开始有点反感这位女士。“大姐,您现在只几十秒就无法念佛了,那临命终时,呼吸停止,四大分解,八苦交加,如何做到心不颠倒、意不散乱呢?”被女士这么一反问,我有点懵。不知如何回答。我想我可能遇到“高人”了,否则她怎么知道我刚才无法念佛?“如果我们临命终时,无法一心不乱念佛,那阿弥陀佛会来接我们吗?”女士问。女士的提问震撼住了我。我回想起这么年来,每逢同修临终,我都会去助念,几乎每个被助念者,都重病昏迷,失去意识,有的甚至大小便失禁。他们那时候能念佛吗?
曾有一个同修因车祸住院,我们去看望他,他的伤口刚做过手术,正在床上“哎哟,哎哟”的叫痛。我对同修说“师兄,赶快提起正念念佛啊!”师兄说“我也想念,但伤口如此痛,念不来啊,哎哟。”那时,我只以为是师兄的信愿不够,才念不来。今天见识了这种奇特的“屏息念佛法”,我才知道,自己当初误会师兄了。“难道祖师说的,万缘放下,一心念佛错了?”我突然问。“祖师说的没错。问题是如果没有真正修行,万缘放不下,还哪能一心不乱念佛呢?错在现代一些所谓着名法师过分强调念佛,而忽略了教佛弟子如何修行,错在我们自己过分迷信这些法师的说法,被所知障障住了。”女士的这句话犹如一个重棒狠狠敲到我脑门。
后来,我们又围绕“是否可以带业往生”“什么叫净土世界”“什么叫菩提心”等等佛理做了交流。我发现自己20年的所学在女士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只两三句话,不是被问倒就是被问的哑口无言。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比如:我总以为,我每天念一万遍佛号,再忙早晚课也不间断,经常放生做好事,捐衣捐钱给灾区,建寺建庙捐功德金,我就是在修行,就能解脱成就了。但女士告诉我,做好事行善不是真正修行,而真正的修行是要依照“八基正见”的次第来修的,还要修“双七支菩提心”,同时光修行还不够,还要学法。女士说“如果只要念一句佛号就能往生西方极乐世界,那释迦牟尼佛还要我们修什么十善、四无量心、六度万行,发菩提心,行菩提道,干嘛呢?那岂不是诽谤释迦牟尼佛不慈悲,故意捉弄我们佛弟子吗?”我完全被怔住了。我学佛20多年反复听某个全世界着名法师的光碟开示,这些佛理听都没有听过。这完全颠覆了我原来的认知。我很好奇,更急切想知道她的知见哪学来的?“真是与君一席谈胜读十年书啊,你说得有道理,光念佛是去不了净土世界的,要有法,但在哪里可以学到真佛法呢?”女士笑容可掬回答道:“始祖报身佛南无第三世多杰羌佛已经降世娑婆,给我们带来了解脱成就的真实佛法。羌佛座下解脱成就的弟子有名有姓者比比皆是。人身难得,学就学佛陀亲说法义,恭闻佛陀法音,依教奉行,成就快捷,解脱何难啊?”动车开始检票了。我赶紧与这位女士交换了手机号,相约去她佛堂恭闻佛陀法音。
通过坚持恭闻法音,我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学佛20年没有真正受用。还真应了那句话:方向不对,一切白费。看来20年,我修了好多徒劳行啊。事实证明,女士并非什么“高人”,只是因为你她遇到了真正的佛法,而我以往所学只是“貌似佛法”,是被一些所谓着名法师用自己凡夫意识篡改了的佛法,当然学而无有受用,自然不堪一击。原来,贵姐才是我的贵人。我在候车厅所等候的竟然是如此殊胜的法缘。原来,我登上的是一个快速成就的如来正法列车。
文/佛前灯 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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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苦难不是宿命,只为了母亲不再受苦
梦里,我又回到了山里的家,那唯有半个院墙的低矮塔头房。我坐在门前的山坡上,看着远处刚刚发芽的绿树,春天到了。
山里风沙很大,人走路要顶着风跑,父亲上山拉木柴去了,母亲在喂猪呀,鸡呀,而我却在为50元的借读费发愁。我真不知如何跟父母开口跟一穷二白的家里要钱。一日三餐都靠父亲那一车一车的木柴来解决。傍晚时分,父亲赶着牛车回来了。“今天的收入还不错!”父亲抽着旱烟,蹲在门口的小木凳上唠叨着。母亲小声问父亲:“家里能不能凑上50块,给孩子交学费?”父亲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我去邻居家借点。”边说边推开了院门。早晨起来时,我的枕头旁放了几张5块10块皱皱巴巴的人民币,一数刚好50元,我躲在被窝里偷偷哭了。钱被我整整齐齐压在文具盒的下层,没舍得交。
那年夏季的一个雨天,是我这辈子最难过的一天。劳累过度的父亲高烧不退,没来得及送医院就去世了。母亲与妹妹、弟弟及我,四人悲伤无助地哭泣,空气都带着黑暗与压抑。不久,母亲病倒了,我不得不辍学在家,文具盒底下的那50元早已买了一麻袋麦子。在那个最难的时期,我带着半个饼子和一瓶水,执起了牛鞭,管40多头牛,以换取一点劳务费。一年后,17岁的我,为了家人的生存,无奈出嫁了。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过这样的生活,满腹的委屈和埋怨,但看到母亲白发贴耳后,又一阵心酸……天空飘着雪,母亲带着弟弟、妹妹坐着冒着白烟的汽车离去,我独自留在了大山里。世事在变迁,苦难终有头。如果说我人生的上半场泛着苦味,下半场那是苦尽甘来。一晃二十几年,母亲年迈了,弟弟妹妹相继结婚生子,我也早已离开了伤心之地来到海南打拼。母亲因为腿脚不便,来到我身边休养。我想缓和跟她多年的疏离,走进她的心里。此时的我,已成为一个佛教居士,信奉三宝,而母亲是个基督徒。我们因杀生与不杀生的问题起过争执,因信佛和信耶稣的事情而有过辩论。母亲固执起来,像个小孩。我只能循循善诱,慢慢引导。孝顺父母是在种福田啊,我可不能因两人的信仰不同而带偏见。母亲由于股骨头坏死走路会痛,也走不远。我每天坚持帮她按摩,但无论我对她多好,她依然会想她的老房子以及孙子,动不动就威胁我,要回弟弟家。我没有办法就跟她说,腿好了就回家,但心里很委屈,常想到她当年抛弃了我。我甚至想就由她去吧,回老家就回老家。但瞬间又谴责自己,这样纠结着数日子。
在学佛的事情上,我不能明着让母亲起烦恼,只能背着她偷偷去佛堂恭闻南无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法音,随着闻法的深入,对母亲的怨气包袱也慢慢放下了。闻法音,不是听闻过就行了,要把所学的正知正见用在生活中,遇境起修。生活困境中,谁都有自己的不得已。换位思考后,人也平静下来了。在我不厌其烦的唠叨中,母亲终于给了我一次机会。她说,如果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的腿不痛我就跟你学佛。我告诉她,治疗的药继续吃,同时要忏悔往昔的恶业,多听南无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法音,并诵《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但必须坚持半年。她说,如果半年后腿还疼就回老家。我说可以。因为要带领母亲学佛,自己只能更精进。每天我都带母亲恭闻法音,还发愿在自家建个闻法点。共修后,我和同修们都把功德回向给母亲。说也奇怪,不到半年,母亲的腿真的不那么痛了,她心态也越来越好,还会自己读经了,《观世音菩萨普门品》的字她也都认识了,要知道她可是没有读过一天书,是个大字不识的老太太呀!更让我惊讶的是,忽然有一天母亲跟我说想要皈依。
对于这个善愿,我当然非常乐意满愿,并在法缘成熟之际,母亲参加了大德法师举行的皈依仪式,并受了佛教戒律。至今,母亲已跟我生活了近五年,她的股骨头坏死从痛到不痛,从不能走路到现在可以骑自行车,这些真实受用的过程都可以写部书了。今年女儿高考结束后,我带母亲出了国,去新马泰旅游,我们一起游览风景名胜,参访佛教古迹,她玩得很开心,我也很欣喜,陪伴果真是最长情的告白。旅途中,母亲走路健步如飞,比我还快。我嘱咐她,别走太快,走丢了可不容易找到。可她还像个孩子一样,走很快,我必须随时拉着她的手才可以。牵着母亲的手,从未有过的幸福涌上心头。我要好好善待她,趁她能走的时候就多带她走走,多多陪伴她。母亲和我,是万千个家庭中的一对普通母女,但也是不平凡的一对母女,因为我们现在有了共同的目标,一起学佛修行,为脱离轮回苦海而奋发进取!如果说,我这个放牛女娃的前半生充满了苦难,那无疑是我后半生走上学佛之路的铺垫,也是为了让我那个苦命母亲的后半生能过上幸福日子而要经历的人生旅程,更是为了母亲生生世世不再受苦而能离苦得乐,永脱轮回。这不是我的宿命而是我的使命。
当星光皆成为点缀我们眼底的温情,生活也让心灵成了碧波万顷的大海,包容,忍让,乐观,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