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离“念”,如果“心”字被“贝”所取代即成“贪”,所以有“人心不足蛇吞象”之说!“贪”就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不管是谁,只要掉进“贪”这个深渊,必定害人又害己。然而扪心自问:日复一日你放下了多少,贪心不灭你造恶了多少,临命终时你带走了多少?
1、贪心不足蛇吞象
有个贫穷的樵夫,山中救了一条受伤的蛇,医好后放生山上洞中,后来洞口长了颗灵芝,蛇日夜守护。皇上病了要服用灵芝,谁能献上灵芝必有重赏,蛇为报恩,让樵夫采灵芝献供,赏得很多金银财宝。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想要当上官该多威风啊!恰巧皇后眼瞎了,要龙蛇眼珠才能复明,谁能献上龙珠封为宰相,这个樵夫马上去求大蛇,大蛇忍痛让他挖了一只眼睛献给皇上,皇上龙颜大悦,赐他为宰相。
后来公主病了,要龙蛇肝调伏,谁能救公主就招为附马。宰相又去求蛇,只割一点儿肝,蛇为报恩,张开嘴巴让他进去割,他心想这么好的东西我何不多割点,于是手抄刀落割了一大块肝,大蛇痛得全身痉挛,闭上了嘴巴满地打滚,于是宰相再也出不来了。
当欲望无止境时,如洪水猛兽,彻底淹没在贪图利益的“陷阱”中。
2.不是庚子年“大灾”,而是贪心惹的祸
福建泉州一位叫杨某锵的精明成功人士,看准时机,把占地5亩的钢结构厂房改酒店。他就把房子分成7层,违规增加混凝土砼楼层板,增超约3000多吨,每层再间隔成各小间宾馆。这个私自改装,因存在安全隐患被几次处罚的酒楼,竟能让这个神通广大的杨老板运作成隔离酒店!每个隔离人费用自理,每间房188元,每人隔离14天,共80间客房,收入可观。在今年疫情期,别的酒店商场纷纷关门之际,唯他一枝独秀,赚得盆满钵满,活得相当滋润。他不顾钢柱变形又把底层超市收回,又是装修大改造,因砸了承重墙,不堪重负的整体建筑在3月7日倾斜倒塌,致使在其隔离的71人受困,29人死亡,多人受伤。欲壑难填的欲望,致使这么多年轻的生命瞬息无常,让多少家庭倾刻生离死别。无穷尽的欲望都是带人们快速奔向地狱的开山斧!杨老板发财美梦如肥皂泡般破灭了,原来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梦幻泡影,再神通广大的人脉关系和权力,等待他的是绵绵痛苦和无尽的悔恨!
3、不义之财来去匆匆
20年前,常州周老板有一个很大的织布厂,里面一跨跨整齐的大车间,高档的办公楼。这是他当领导的父亲,采取各种方法就轻而易举把集体企业转制成了私企!大厂大的招牌自然博得供应商眼球,争先恐后竟争赊货给他,当然欠帐也滚雪球般。周老板当然是花天酒地,家内“红旗”不倒,彩旗飘飘,他人脉广,圈子大,又开赌场、宾馆,又设洗浴中心,一条龙服务,真可谓春风得意。厂里很少去管理,质量不合格的布堆满仓库,他又打起了主意,以质量问题对该付的货款一拖再拖到拒付,多家供货方无奈起诉到法院!他笑着说:你们起诉,没用的,白费劲。他堂而皇之把仓库里的布为证据,反讹供货方产品不合格,就这样如法炮制,稳稳赖了很多厂的钱。
然而多行不义必自毙,仗着老父的关系,他付了点定金就把一辆新凌致开回来了,保险还没完善,牌照还没上,就在饭店吆五喝六庆贺,不知怎的他的新车自燃了,眼睁睁地看着几十万刹那化为灰烬。在一次突击严打中,他的洗浴中心涉黄被查封,宾馆赌场被清被禁。更可怜的是他十三岁的儿子在暑假和几个同学在湖里游泳时淹死了。活蹦乱跳唯一的孙子突然没了,当领导的爷爷不堪打击中风了!他妻子已过了生育的年龄,周老板的生活是一落千丈,天天在声色犬马中麻醉自己,找刺激,绝望的妻子与他离了婚。
税务部门在查帐时,发现他厂多年来做假账偷税行为,处罚,再加上后续的官司,查封,没有了老子的保护伞,诺大的厂房、办公楼、家里的别墅,很快被拍卖了还不够,欠了一屁股债,追债人不断,他也销声匿迹了。世人为贪一场黄梁美梦,造出种种恶事,却不明白,无论是荣华官贵、富商帝王、贫民布衣都是一场梦幻,这是铁定的事实!其实人都要在祸或福之中生活,如果为天下的人谋利益,给他们创造幸福,这就是我们自我所行的福道;若藏着自私自利的心而去伤害他人,这就是祸道。
曾记得南无羌佛说法中:……不管家产丰登,万贯资财,福禄寿喜,妻贤夫荣,子耀官贵,声望高达,但死时我唯一带走的只有凄伶孤独,独自一魂,飘荡阴间,在人间的一切都带不走,一无所有,这是铁定的事实……
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用之有德”!!!
撰文:葵心
编辑: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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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新冠肺炎疫情新增病例清零数天后,我所在的地区终于把防控等级下调,大家可以在做好充分防护的前提下,慢慢恢复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作为即将长发飘飘的猛男,我必须去处理一下无处安放的须发。
美发师是一位三四十岁的熟女,透过口罩,还是能看到她精美的妆容,微蹙的眉头透露出她并不美好的心情。原来老家是湖北武汉留在我区过年的她,在这段时间受尽了老板、房东、朋友、工作人员的白眼。“我们湖北人又不是病毒,也不是每个人都染了病,为什么一听到我是武汉人就躲开我,一说起武汉人就是吃野味吃蝙蝠呢?”她愤愤不平说着。“网上网友的留言甚是令人生气,上海等地的做法更是伤我们的心。”然而仅仅是地区间这样吗?即使国家之间,在突发事件中,也展现了与大国之风不符的小气和粗鄙,粗暴地掐断了通航和游访。
平素生活中,南方北方之间、省与省之间,甚至同一省不同地区之间,在生活工作相处中,不也是透露着地域地歧视甚至攻击。谈话间,美发师眼角瞥见门口进来一位老人,衣着朴素而行动迟缓,她轻嗤着挥手赶走了老人。“大姐,请问当你遭老板、房东等人白眼时,你心里难受吗?”坐在位置上等候的我,在耐心听了美发师的叨嘘后突然发问。“你说呢?小弟,那肯定难受了啊。”“那你说,刚才被你赶出去的那个老人,他会难受吗?”我说。是了。这个世界,仿佛我们每个人在比较和鄙视着别人,也同时被贴标签和被嘲讽着。
青壮年会歧视老年人;九零后在嘲笑八零后的土味,也在被零零后划归为“老一代”;健康的人会对残障的人难以容忍;有钱人会炫富以俯视为生计奔忙的人们。而这一切,都是一个 “我”在作祟,大家都以“我”作为标准。我的家乡,我的社会地位,我的年龄,我我我,而一切和“我”没有同质性的,统一是“他”,通过与“我”的对立,体现“我”的高级、高贵和绝对正确。然而冥冥中又有一种力量或者趋势,类“新冠疫情”一般,不会因为“我”之高贵,“他”之粗鄙而免去“我”的生老病死。当不可阻挡之事来临时,“我”是否在哀叹、惊慌甚至绝望的时候,反思曾经的狭隘和刻薄呢?
看到新闻要闻中报导着病例激增的大国们手忙脚乱的处置方式,我内心充满了同情,并发自内心地希望大国们的国民能如同我们一样积极防疫,平稳度过这波谁也躲避不了的瘟疫。因为此时,没有了“我”,也没有了“他”。我愉快地打量着镜中清爽而精神的发型,看到美发师也因与我的一番交谈纾解了心中的不快,她的眼角因为微笑挤出了好几条鱼尾纹。
送我出店门的一刻,那位腼腆而迟缓的老人还在门边犹豫不决,美发师愣了一下,坚决地向老人走了过去……